大家好,歡迎大家關注新聞看點,我是李沐陽。
今天是美東時間1月19日星期三,亞太時間是1月20日星期四。
英國首相約翰遜19日宣布,從1月27日起取消絕大部分防疫限制,包括強制戴口罩、出示疫苗接種或陰性證明等。此外,政府將結束對「在家工作」的指導,對養老院的限制也將放寬。不過,如果有人病毒檢測呈陽性,仍需按照法律自我隔離。
北京冬奧會官員19日警告,參賽選手任何違反「奧運精神」及「中國(中共)法律」的抗議言論或行為,將會面臨主辦單位制裁,包括取消參賽註冊證等。此前,任何違反《奧林匹克憲章》的判決和懲處,都是由國際奧會全權決定。
台灣總統府發言人張惇涵19日表示,副總統賴清德將出席洪都拉斯新任總統希奧瑪拉•卡斯特羅27日的就職典禮。據悉,台灣駐美代表蕭美琴將隨行,訪團25日啟程,30日返回台灣,期間可能將在美國過境。
德國總理舒爾茨18日表示,如果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德國準備討論停止北溪二號天然氣管道項目。德國外長貝爾伯克當天在莫斯科與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會談後表示,德國將捍衛基本價值觀,即使付出高昂的經濟代價。
截止到美東時間1月19日下午2點,全球新增確診中共病毒人數389萬0781人,總確診人數達到了3億3525萬3361人;單日死亡9944人,累積死亡總數是557萬3369人。
下面進入今天的話題。今天的話題主要有兩個,先說說山東渣男醫生對婦科手術進行直播的事。涉事醫院和中共官媒的反應都挺詭異。然後還是說說各地疫情,其中一位西安市民講述的情況相當扎心。
男醫直播婦科手術 女同事視而不見
山東男醫生「直播婦科手術」這件事正在發酵。今天(19日)涉事醫院和中共頂級喉舌媒體都有了表態,而昨天警方和涉事網站Bilibili也分別有回應。
「直播婦科手術」這件事發生在15日下午,當時一位網友進入B站直播區,偶然發現一個私人帳號正在直播婦科手術,期間多次偷拍女子的隱私部位。從直播間的對話得知,直播的男醫生是山東日照中心醫院的麻醉師。
這位網友爆料,期間做手術的女子曾問女醫生,是這個男醫生給她做手術嗎,女醫生說男醫生是麻醉師。由此可以得知,女子「並不知情男醫生在偷拍她的隱私部位,並不是很想讓男醫生靠近她」。
網友爆料稱,女患者在手術期間,「一直被那名男麻醉師偷拍隱私部位並直播」。而在那名男醫生的直播過程中,他的女同事「沒有阻止該行為」。
B站昨(18日)晚對網友的爆料做了回應,表示涉事「直播間於1月15日直播過程中被多次警告及切斷,隨後被永久封禁。」還表示已經向警方舉報,將積極配合警方調查。
隨後,山東日照公安局東港分局在情況通報中表示,已經對涉事醫院相關人員進行調查,並抓捕了涉事醫生厲某,案件在進一步偵查。
當然,男麻醉師不需要說了,現在是一個人鬼同在的時代。這不是有沒有道德底線和職業操守的問題,他已經犯罪了。至於警方怎麼處理,現在也不好說什麼。這要看男麻醉師的背景如何,假如背景足夠硬的話,「這都不算事」。
涉事醫院推責 男女醫生協同作案?
今天(19日)日照市中心醫院出面回應了。院方表示對這起事件「感到震驚」,正在等警方調查結果。並表示之後也會進行相應處理,「絕不姑息」。
日照市中心醫院這個「震驚」的回應,有點不疼不癢,「絕不姑息」這個說法也很模糊。我不知道日照市中心醫院是真「震驚」還是假「震驚」,也不知道它們「絕不姑息」會怎麼做。在我看來,這有一些推卸責任的嫌疑。
按照網友的爆料,男麻醉師在手術室內「一直」直播婦科手術,女醫生是完全知情,但是「沒有阻止該行為」。這意味著在男麻醉師直播前,至少女醫生和男麻醉師之間是有過溝通的。
也就是說,女醫生「同意」男麻醉師對婦科手術進行直播,至少也是「不反對」,所以女醫生才視而不見。從這個角度分析,女醫生和手術室內的其他相關人員也是男麻醉師的「同案犯」,最表面也是包庇罪犯。
這裏我想追問,這名男麻醉師的犯罪行為是僅有這一次嗎?從他和女醫生之間的「默契」程度來看,很難讓人相信他們是初犯。
如果他們不是初犯,那麼醫院真的不知情嗎?如果醫院知情,是否也該追究醫院領導的責任呢?所以我才說不知道醫院的「震驚」是真是假,不知道它們將如何處理。
官媒揪打B站 藉機整頓影音平台?
再說中共官媒的態度。今天(19日)下午,《人民日報》在兩個官方微博都發出評論,矛頭直接涉網站B站。
其中「人民日報評論」中有這樣的說法,平台「必須裝上甄別把關的『調節閥』、『過濾器』」,「倘若責任有失、把關不足,一滴污足以毀掉一池水」,還稱「網絡共治,用戶審視是輔助,平台審核是關鍵」等等。
評論還表示,B站接連出問題「並非偶然」,「暴露出平台把關審核能力短板」。質問B站「這種明顯不合法不合規的直播為何得以播出?」應該從「直播婦科手術」中吸取哪些教訓等等。
應該承認,B站的確存在問題,沒有及時切斷男麻醉師的無良直播,使男麻醉師的犯罪行為得以繼續,並進一步擴大了社會影響。所以B站的責任肯定是無法推卸的。
但我前面已經分析了,涉事醫院和醫生的責任也是很大的。而《人民日報》的兩份評論都只針對B站,對涉事醫院和醫生幾乎不提。這不免讓人懷疑,當局是否藉這件事,從B站入手,要對大陸影音平台進行整治呢?
另外,男麻醉師直播婦科手術這種事情,其實問題的根源還是在中共,是共產黨有意放縱色情的惡果。當今的中國大陸,在中共的引導下,特別是近些年,縱情色慾成了官場常態,而民間的離婚率也是居高不下。
有香港媒體披露,前中共紀委書記王岐山在2015年的一次中紀委常務會議上表示,2013年和2014年的黨政官員腐敗案中,85%涉及婚外情、權色交易。在被舉報的公職人員腐敗案中,涉及婚外情、權色交易的近70%。
之所以出現色情泛濫,是中共在有意把人們引向這個罪惡的深淵。當人們在色情方面放縱無度、醉生夢死,也就不會顧及中共禍害中華大地的罪惡,對它毀滅人類的邪惡目的更是視而不見。
對這些根源上的問題,《人民日報》根本不做任何觸及。所以中共官媒的評論,並不存在什麼公正性。它只是站在一個道德至高點替黨說話,繼續粉飾「偉光正」。但實際中共是什麼東西,很多人都是清楚的。
再增5例病患 北京只通報德爾塔?
接下來我們還是要說各地的疫情情況。北京市疾控中心通報,截止到今天(19日)晚上6點,北京市新增5例核酸陽性患者,感染的都是德爾塔變異株。
北京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市政府新聞辦主任徐和建表示,新增本土確診病例與陽性患者不斷增加,警示著北京的「疫情防控形勢嚴峻複雜」。
截止到目前,北京市至少4個區海淀區、朝陽區、房山區和豐台區已經發現了病毒。而且是奧米克戎和德爾塔兩種病毒同時存在,兩種病毒雙軌同步傳播。但當局現在似乎對奧米克戎的感染情況進行冷處理,只通報德爾塔變異株的傳染情況。
當局通報表示,新增的5名患者都是在每週理性的篩檢中發現的。其中4人是同一單位冷庫裝卸工,另1人為同住密切接觸者,也從事冷庫裝卸工作。前2個病例共同居住在房山區長陽鎮北廣陽城大街8號宿舍,後3個病例共同居住在豐台區萬柳園社區。
這5人先後出現了各種症狀,都被檢測到了德爾塔變異株特異性突變位點,在今天確診為核酸陽性。北京市疾控中心表示,目前患者都已轉送到定點醫院隔離治療,並對涉及風險點位和風險人員進行追蹤排查和管控。
當局沒有通報這5例病患的流調結果,所以外界不清楚他們是在哪裏被感染的。不知道與昨天朝陽區發現的那例病患之間有沒有交集,從當局公布的朝陽區病例軌跡來看,他們接觸的機會並不大,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不在同一條傳播鏈上。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就進一步證實了我昨天的判斷。北京市早就有德爾塔變異株在社區傳播,而且傳播面積很大。只是當局沒有通報,或者是可能沒有查到,這對北京市民來說,威脅是很大的。
因為當局不通報,所以你不知道身邊的哪個人感染了病毒。無意當中,就被對方傳染了。這種情況,可能已經相當普遍了。
朝陽病患涉四城區 辛勞背後更心酸
昨天我就談到了朝陽區的那例德爾塔變異株病例,今天(19日)朝陽區公布了那例患者的行程軌跡。從1月1日到14日,這名患者工作過的點位相當多,共有31個。
從當局通報的患者行動軌跡來看,先後到過北京市東城區、西城區、海淀區和順義區等多個地方,從事裝修材料搬運等臨時工。
從他的打工時間看,他的工時並不固定。有早有晚,有白天有夜間,而且很多是在凌晨到天亮的時間段。有的商戶劇院的活要在夜間幹,有的居民樓的活要在工作時間幹。
另外在5日、6日、8日和10日的行動軌跡顯示,他一天似乎打了三份臨時工。各個活之間還要打穿插,從一個城區跑到另一個城區,最多一天跑了5個地方。
很多人都在為他的辛勞感嘆,從白天幹到黑夜,又從黑夜幹到白天。很顯然,這是一位非常辛苦勞累的外地民工。但有誰知道他的背後,還隱藏著令人心酸的故事。
一位網友介紹,這名患者是同村的大哥,為了找兒子,44歲就已經白了半個頭。網友在微博中表示,這位大哥邊找兒子邊打零工。
據介紹,這位大哥的兒子叫岳躍仝,2001年出生在河南省濮陽市台前縣清水河鄉岳樓村。2019年8月12日上午,在山東省威海市東山汽車站候車廳失蹤,隨後一直沒有聯繫,家裏人懷疑是被騙進了某些非法組織。
有網友貼出了一份尋人啟事,上面有岳躍仝的樣貌特徵和家人的聯繫方式。我們也希望有知情的朋友,能夠根據電話號碼提供線索,幫助岳躍仝早點回家。
剛才穿插了這位病例的心酸故事,我們接著來說疫情。當局只公布了這名患者的行動軌跡,並沒有說明他曾與多少人有過接觸。但從他的行動軌跡分析,他接觸過的人應該不會太少。而又經過這些天的交叉接觸,究竟有多少人存在著危險呢?這是不容樂觀對待的。
這只是從人們共識的角度,從人際傳播的角度來分析。如果按照中共的荒謬說法,病毒會附著在物品上進行傳播,北京的情況可能更令人擔憂了。
因木薯粉陽性封村 收境外件變黃碼
昨天(18日)河北省秦皇島市昌黎縣表示,從進口的木薯粉外包裝檢測到了陽性。而在本月3日,樂亭縣的一家粉絲加工廠購買了木薯粉。樂亭縣當局已經全部封存了進口木薯粉。
隨後,在接到樂亭縣的協查函後,唐山海港開發區防控辦表示,王灘鎮齊各莊村從夜間11點開始,已經實行了封閉式管理。全村只保留一個出入口,人員只進不出。封村的原因是,村內5個人是涉陽澱粉的密切接觸者和次密接觸者。
聽起來像繞口令,讓人覺得可笑,但這就是中共荒誕的防控。因為中共需要這樣的結果,需要進口物品陽性的檢測結果。
昨天(18日),先後有多位深圳網民表示,在收到境外快遞後,健康碼變黃了。一位化名「小九」的網民表示,17日收到了境外快遞,18日上午出行亮碼時,發現健康碼已經變成了黃色。另一位網民的情況也是一樣,18日收到了從日本網購的酒,結果晚上就變成了黃碼。
他們沒去過疫情防控區,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黃碼。做過核算後,健康碼又變回了綠色。但社區要求,7天內還得做3次核酸檢測。
從網友們分享的經歷看,類似的情況並不少。這並不是活見鬼,據深圳12345政務服務熱線工作人員表示,這段時間收到境外快遞,健康碼是有可能變黃的。
也就是說,當局認為境外快遞有可能攜帶著病毒,所以只要接收到境外郵件,就可能被黃碼。事實上,這是在配合前天(17日)北京市衛健委的說法。
北京市衛健委表示,海淀區的首例確診感染奧米克戎變異株的患者李某初,發病前接收了一個從加拿大寄來的郵件。言外之意,是那個郵件攜帶病毒,傳染給了李某初。
但中共方面的說法,遭到了國際醫學專家的駁斥。因為病毒附著在物體上的存在時間很短,中共醫學人員的說法幾乎不成立。事實上,「中國網」前年的文章也表達了相同觀點。
2020年3月21日,「中國政府網」在文中表示,美國《新英格蘭醫學雜誌》刊登一項研究,指出了新冠病毒在物體上停留的時間。
根據研究情況,病毒附著在小於5微米的飛沫上時,可以懸浮大約半小時,然後落下來並停留在物體表面。而在不同物體上,病毒存留的時間長短不一,在塑料和鋼鐵上的存活時間最長,可達72小時。但這段時間內,病毒存活量會急劇減少。病毒在銅上僅可存活4個小時,在硬紙板上,病毒可以存活最多24小時。
而北京市通報的那個郵件,7日從加拿大寄出,李某初11日收到,中間經過了90多個小時。也就是說,即便是郵件包裝是塑料的,到李某初接到郵件的時候,病毒也早就沒有了。
一千個求助電話 只接通三五個
最後我們再說說西安。根據中共國家衛健委的通報,陝西昨天(18日)沒有新增本土病例,也沒有疑似病例和無症狀感染者。
從去年12月9日開始,病毒一在西安市肆虐,百姓備受煎熬。有心理上的煎熬,有肉體上的煎熬。特別是12月23日封城後,西安人經歷了武漢當初封城一樣的恐怖。不僅每天要面對病毒襲擊,還要承受著斷糧斷炊和其它意外情況的折磨。
今天(19日),一位西安網友在郵件中表示,受封城影響,西安至少已經有6人死於心臟病發作,有2名孕婦流產,還有2人跳樓自殺。
這位網友的統計,可能只是他所瞭解到的情況。而他不知道的情況,還有多少呢
?昨天(18日),「中國數字時代」講述了一個故事,一位西安的朋友在最初最混亂的三天中,打了近1000個電話,只為幫癌症晚期的母親找到一張病床。
為了稱呼方便,我們把這位西安的朋友稱為A。A的母親2017年被確診肺癌晚期,一直在高新區醫院看病治療,病例都在醫院系統中。
原計畫A的母親12月28日要去住院,醫院有預留床位。但在前一天(27日),小區內發現1例確診病例。小區被列為管控區後,醫院告知A,收到了疫情防控文件,醫院不能接收管控區的病人。但病人怎麼辦,文件中沒有說。
A和家人於是開始兩頭聯繫。社區上報後,當晚回電話表示,同意開具證明出小區,但前提是得有醫院接收。
A家住在新城區,而醫院座落在高新區。兩個不同的區,各有各的防疫政策。A不斷的打電話,打了一圈下來,全是告訴讓等著。
後來,新城區聯繫到了西安交大一附院,對方同意接收,但前提是要掛上號。但是A搜遍了西安市的三甲醫院,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放號。疫情爆發後,很多醫院的住院部早就關了,不敢再接收新病人。
另外對方還要求,從社區到醫院,必須得由救護車實施封閉管控,於是A又開始聯繫120。A說,那幾天「就僵持在不同的電話裏」。防疫辦電話能打通,但常常是佔線,要不停的回撥才可能接通。A粗略算了一下,平均要打200-300個接通一次。
近1000個電話,平均200-300個才能被接通一次。也就是說,這1000個電話中,最多也就被接通了3-5個。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受,我在給別人打電話時,如果對方電話總不能接通,我就會逐漸煩躁。而A平均要打幾百個電話,才能接通一次,這種心理有多煎熬呢?
眼見沒有醫院接收 病人放棄了
A表示天天蹲在客廳蓬頭垢面的打電話,常常情緒激動,克制不住語氣裏的憤慨。手裡握著紙巾擦眼淚,難過時輕咬著袖子,怕媽媽聽到哭聲。
儘管A關上了家中所有的門,也盡可能的離媽媽遠一些,但還是能聽到聲音的。每次放下電話,轉身走進媽媽的房間前,A都做一做深呼吸,調整好表情,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猙獰。
A表示,當時什麼都不講了,「只求有醫院能接收就行」。雖然A一直沒有放棄希望,她想,病人可以不治療,但不能是被人拋棄的情況下自我放棄。新冠病人的命是命,癌症病人的命就不是命嗎?就可以被放棄嗎?
但儘管A不斷努力,A的媽媽還是沒能住進醫院。看到A無數的努力都落空了,A的媽媽自己放棄了。媽媽反過來勸導A,說「算了,不治了,你也別打電話了,在家裏走也挺好」。
據A介紹,精神上一垮,A的媽媽病情肉眼可見的惡化。「腹水一天天脹起來,短短三天,A的媽媽就不太吃飯了,也不再讓A待著到小區遛彎了」。
大家知道,我們人活的就是精氣神,人的精神如果垮了,那對病人來說是很可怕的。
但即使這樣,還得按管控區的要求,每天到檢測點做核酸。A的媽媽已經連大小便都在臥室解決了,但每天還得幫媽媽穿好衣服,用輪椅推倒檢測點做核酸。
終於,在不知多少個電話後,A帶著媽媽住進了一家三甲醫院的分院。這裏的一切都是臨時的,病房是臨時的,醫生和護士也是臨時的。
空蕩蕩的病房裏,只有兩張鐵架子床,沒有被褥和海棉墊子,沒有中央空調。只能穿著羽絨服,蓋著厚被子蜷縮著。
在這裏忍受了幾天,終於轉院到了熟悉的醫院。雖然環境好了一些,但是A的媽媽病情卻在走下坡路,逐漸開始神智不清,喪失了時間感等等。那時候,A的媽媽已經衰弱到吃不下飯,每天就躺在床上,靠輸液維持著。
1月10日凌晨1點,A的媽媽陷入了昏迷。看著監護儀上的心電圖在一點點變緩,快要拉成直線的時候,A知道最後的分別時刻要到了。A俯身貼近媽媽的耳邊說,「你要是難受,就走吧。」
四個小時候,A媽媽離開了人世,沒有過上她66歲的生日。
A沒有把媽媽的離世歸咎於疫情,她只是無法理解:所有人都在努力,所有人都無能無力——政策只是明令禁止了什麼,卻始終沒有提出解決方案。
她質問,在這場與病毒、與時間賽跑的戰役裏,並不是所有病人都平安度過了這個冬天。令人難過的是,為什麼兩年過去了,每逢疫情封城,類似的境遇還在重複上演?
曾在日本留學的田漢,喜歡戲劇,愛寫詩和拍電影。《義勇軍進行曲》就是田漢創作的歌詞,後來這首歌成了中共國歌。田漢為中共賣了很多力,但最後卻被中共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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