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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美東時間12月10日星期五,亞洲時間是12月11日星期留。
英國高等法院10日推翻了地方法院1月的裁定,允許「維基解密」網站創始人阿桑奇被引渡到美國。不過,上訴法院表示,允許阿桑奇上訴。
美國10日對兩名新疆維族官員實施制裁,並將一家開發臉部辨識軟件的企業列入黑名單,指控他們參與中共全面侵犯人權。法新社報導,這兩名被制裁官員分別是前新疆自治區主席雪克來提.扎克爾和現任代理主席吐尼亞孜。
聯合國人權高專辦發言人科爾維爾10日表示,「令人深感不安」的調查結果仍在分析中,發現了拘押設施中存在任意拘押和虐待,以及強迫勞動和廣泛侵蝕社會及文化權利的現象。
10日,香港證交所多份文件披露,許家印所抵押的超過2.778億股恆大持股,連日遭到強制執行出售。售股價值以當天收市價計算超過5億港元(約6410萬美元)。被強制「斬倉」後,許家印的恆大持股由此前的61.88%跌到了59.78%。
截止到美東時間12月10日下午1點,全球新增確診中共病毒人數60萬8478人,總確診人數達到了2億6872萬0884人;單日死亡7363人,累積死亡總數是530萬2495人。
與老領導「三同」 青海女官受審吸睛
今天(10日)是國際人權日,美國駐華大使館臨時代辦米德偉發出一份聲明,批評中共在人權方面的種種劣行,表示美國有責任促進問責中共「對人權的踐踏」。
為期兩天的世界民主峰會和西方國家對北京冬奧會的外交抵制,一記記重錘讓中共有點手忙腳亂。不知道是不是在轉移視線,中共前天(8日)開庭審理了一樁案子,很多大陸媒體都在報導。
受審的兩名官員,一個是青海省果洛州瑪沁縣委巡察辦主任格日措,她被指控涉嫌貪污、受賄案。另一個是瑪沁縣副縣長、縣公安局長柔智,他被指控涉嫌受賄罪、濫用職權罪、貪污罪和受賄罪四項罪名。
這兩名受審的官員級別都不高,按說這樣的級別,在數以百萬計的中共落馬官員隊伍中,都只是無名小卒。但是這個案子卻很快成了人們議論的對象,其中有幾個狗血原因。
第一個是格日措的身份轉變很詭異,她曾經是一名護士。但是在10年後突然跨界進入了警隊,並且一路晉升,成為當地公安系統的重要人物之一。
第二個是格日措的老上級柔智,他和格日措同一天被抓,也在同一天被刑拘,還在同一天受審。當局的這種安排,應該是有所暗示。
第三個原因更有意思,柔智在庭審中不斷為格日措喊冤,主動承擔罪責。
人們常說「反常必有妖」,這是個什麼「妖」呢?
當庭為「下屬」喊冤 老局長主動攬責
咱們先說說庭審的情況。公訴方指控格日措貪污罪時,庭審中曾出具證人證言、書證和轉賬憑證等證據證明。
起訴書顯示,2014年4月,某公路項目在施工地設立維穩點,派駐警察的一切費用有項目部承擔。格日措按照柔智的意思,向項目部提供了一張本人的銀行卡,隨即收到項目部的38萬多元。
後來柔智和格日措又利用職務便利,以收入不入賬的方式侵吞「保通工資」。其中30多萬被個人揮霍使用,8萬元被格日措用於買房。
格日措並不承認這是貪污,她辯稱只是按照老領導柔智的命令行事,屬於職務行為,並非貪污。當時作為縣公安局辦公室主任,她自認為這樣做並沒有不妥。
格日措被指控受賄罪,公訴方列出了兩起事實。一個是2014年10月20日,格日措向維修改造看守所項目負責人索取6萬元,用於她本人的部分購房款。
但格日措辯稱,已經用現金委託柔智代為償還。直到案發才知道,柔智並沒有歸還這筆錢。柔智也稱,格日措確實把錢給了她,讓他代為償還,只是自己沒還。
另一個是2016年6月19日,格日措向劉某索要20多萬元,用於在成都買房。之後又委託劉某裝修,花去6萬多元。
但格日措和柔智都辯稱,成都這套房的實際擁有者是柔智。聲稱柔智、格日和劉某夫婦一同前往成都看房時,柔智沒帶身分證,就讓帶了身份證的格日措辦理了購房手續。
但公訴方對兩人的辯解並不認可,因為這套房子仍在格日措的名下。而且證人證言、書證、轉賬憑證等證明,「成都房子是給格日措買的」。
但柔智辯稱,「借26萬和6萬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跟格日措一分錢關係都沒有」。他還說「實事求是,我也說句心裏話,無緣無故的一個人替我背黑鍋,讓她進監獄,我確實忍受不了,是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格日措不認罪,這可以理解,因為認罪就意味著要在監獄裏待幾年。為了自保,把責任推給同案犯的情況非常常見。
但是從第二個罪名的兩件事來看,其實與柔智基本沒什麼關係。但是柔智卻主動攬責,聲稱與自己有關,與格日措無關。是不是很有意思?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柔智為「下屬」喊冤並攬責的呢?
這就要說說兩人之間的關係。
格日措履歷傳奇 女護士變警方高層
公開資料顯示,1979年5月出生的格日措具有大學本科學歷,2002年12月有了第一份工作,在果洛藏族自治州瑪沁縣昌麻河鄉衛生院擔任護士。
瑪沁縣距離青海省省會西寧市有420公里,平均海拔4100米。這裏自然環境嚴酷,基礎設施落後,曾經是深度貧困縣。直到去年4月,在習近平要求「全面脫貧」的號令之下,瑪沁縣才宣布脫貧。
而格日措最初工作的昌麻河鄉衛生院更偏遠,因為雪山阻隔,開車前往瑪沁縣政府,導航顯示的車程需要5個小時左右。格日措在這裏連續工作了9年,幹得如何,沒有媒體報導。
2011年11月,格日措被調到了大武鄉衛生院擔任護師職務,這裏距離縣城近了很多,條件也好了很多。不過在這裏只有6個月,格日措突然被調到瑪沁縣司法局擔任職員。
中國有句話叫「隔行如隔山」。護士和司法局職員,完全不同的兩種職業,但是沒有任何政法工作履歷的格日措卻成功實現了「跨界」調動。
大家知道,按照中共的政體編排,鄉鎮衛生院是事業編制。而司法局是兩條腿走路,部分崗位是事業編制,部分崗位是公務員行政編制。
做了10年護士,怎麼就輕鬆轉崗到司法局去的呢?最奇葩的事,格日措只幹了1年的司法局職員,然後火速被提拔為派出所所長。
大陸媒體「上游新聞」報導,格日措在司法局入職2個月後入了黨。又在一年後,毫無從警經驗的格日措被任命為瑪沁縣公安局德爾尼銅礦派出所所長,副科級。
眾所週知,派出所長要懂得基本的公安業務和法律知識,還得經常和犯罪行為打交道。遇到突發事件,還得有應對能力,這些都需要一天天累積或者磨練才能逐漸適應的。
當地警察對大陸媒體說,「有的警察幹一輩子也未必能當上派出所長」。習慣了取藥打針、沒有任何經驗的格日措,在短短一年之內翻了天,成功當上了派出所長。看來派出所長也不是多難幹。
不過格日措日後交代,派出所的具體工作是由副所長主持,她的真實職務是瑪沁縣公安局辦公室主任。
格日措在這個所長位置幹了6年。2019年9月,格日措又「升職」了。她被任命瑪沁縣公安局政工監督室主任、紀檢書記,成了當地公安系統的重要人物之一。
這次任命僅僅過了8個月,格日措再一次獲得提拔,成了瑪沁縣縣委巡察辦主任,正科級。
大陸媒體引述權威渠道的消息,除了職務上獲得提拔之外,原本默默無聞的格日措還收到許多嘉獎。「在進入公安系統這8年,幾乎年年受獎。全部獎狀加起來,一名成年男性抱起來都有些吃力」。
果然是美女!故事裏的事
格日措的「傳奇履歷」,引起了外界的許多猜測。有人猜想是不是某位領導的閨女?更多人則將主要原因歸結到她的美貌。從網絡照片來看,格日措「果然是美女!」
美貌與傳奇履歷相結合,很多網友笑稱,格日措一定遇到了「貴人」,「上頭有人」。還有網友指出,格日措「上頭的貴人」就是時任瑪沁縣副縣長、公安局長的柔智,兩人之間有著「特殊關係」。
公開資料顯示,柔智比格日措大12歲。還在格日措上大學時,柔智已經在當地當上了鄉長。2006年,柔智被任命為瑪多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2011年7月,調任到瑪沁縣任副縣長、公安局長,直到2020年9月落馬。
但是從官方披露的信息和兩人的供述,沒辦法佐證外界的傳言。據悉兩人都各有家室,唯一可以確認的關係是「上下級」。格日措進入警隊後,一直在瑪沁縣公安局辦公室工作,兩人來往較為頻繁。在涉嫌職務犯罪中,兩人是同案犯。
不過大陸媒體
在報導中有這樣一段描述,「曾經看過一個故事,一名領導生病住院,醫院護士細心照顧,兩人日久生情。然後領導出院後,對女護士提拔重用……」
文章表示,不知道時任縣公安局長的柔智,有沒有在2012年前「不小心生病住院」,有沒有延續上面那個故事?
有一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故事裏的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裏的事,說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歌妓靠「大哥」成少將 藉「貴人」上位傳統
其實,像格日措這樣藉助「貴人」快速升職的例子,在中共官場上比比皆是,或者說,這就是中共的一個「優良傳統」。
比如原湖北省政府秘書長焦俊賢在任荊門市委書記期間,認識了酒吧坐台小姐陳麗。陳麗想當公務員,後來焦俊賢真的把陳麗塞進了公務員隊伍。再後來陳麗又想當官,於是焦俊賢把陳麗一路提拔,先是荊門市掇刀開發區工委宣傳部副部長,同時擔任開發區文化、廣播電視、新聞出版局副局長。
再比如,陝西省富平縣王寮鄉南董村村民王愛茹,長期與黑社會老大孫某某同居。只有小學文化,沒有正當職業。但是通過縣委副書記白兵權的關係,直線進入了富平縣法院,並且還成了法官。
但這些,跟黃麗滿、陳至立和宋祖英相比,還都算不上什麼。黃麗滿在80年代就是江澤民的老相識,做過老江的秘書。人們對她的評價,「唯一的本事就是討江澤民開心」。但步步得勢的江澤民對這個「老相識」一路提拔,最近塞進了政治局,成了政治局委員。
被「鐵娘子」吳儀罵為「婊子」的陳至立,與江澤民關係最鐵。六四事件當中,曾決意為江澤民扛下中共的「怪罪」。後來江澤民沒有被問責,反而爬上高位。在鄧小平死後,大權獨攬的江澤民很快把幾十年矯情的「婊子陳」拉到北京,成了教育部長。再後來在老江的保護下,成了主管教育、衛生的國務委員。
黃麗滿、陳至立的升遷和官位的確很高,但跟「湘妹子」宋祖英相比,他們升遷的時間有些太長了。宋祖英在1990年春晚唱了一首歌,被江澤民看中了,隨後宋祖英就被調到海政歌舞團,成了少校文藝官。
一次演出後,江澤民趁著握手的機會,偷偷塞給宋祖英一張小紙條。爺爺輩份的江澤民寫道,「以後有事找大哥,大哥可以幫助你解決任何事情」。就憑著比自己大40歲的「大哥」,「湘妹子」變成了「宋少將」。
尼加拉瓜二度轉向 中共手段「卑鄙」
昨天(9日),中美洲國家尼加拉瓜中斷了與台灣的外交關係,轉而與中共建交。並且中共是代表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台灣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等等。
這已經是尼加拉瓜第二次與中華民國斷交了,上一次的決定也是由奧爾特加主政時做出的,距離現在已經36年了。奧爾特加在1979年取得了政權,在1985年12月第一次中斷了與中華民國55年的外交關係,並承認北京。知道1990年查莫洛夫人領導的政府上台,才再度承認中華民國。
這一次又是奧爾特加。這個馬列主義者、左派反政府陣線領導人在2006年當選,隨後與台灣的態度一直很曖昧。
有分析認為,奧爾特加政府遲早會再次轉向中共。正如中共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在今天(10日)的記者會上表示,它遲早會跟中共建立外交關係的。他的話裏其實是有話的。
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博士後研究員南樂對德國之聲表示,尼加拉瓜轉向與中共建交,代表中共很可能向尼加拉瓜提供了「相當優渥」的交易籌碼。
尼加拉瓜的聲明中沒有說明為什麼轉向,但美國ABC新認為,尼加拉瓜的轉向並不新鮮,它只是遵循了近年來轉向北京的中美洲鄰國巴拿馬和哥斯達黎加的趨勢。
文章指出,儘管還沒有出現任何證據,但中共採用的手段沒什麼高明之處。「除了發展援助、貸款和其他激勵措施外,中共還在使用威脅和賄賂等更加卑鄙的手段」。
北京欲一箭雙鵰 反丟西瓜撿芝麻
尼加拉瓜與台灣斷交,使台灣的邦交國還剩下14個。很多人會注意到中共再次奪走了台灣的一個邦交國。
只是這次的時間點有所不同,尼加拉瓜選在民主峰會期間宣布斷交,看上去像是早已有所預謀,故意選在這個時間。
台灣智庫執行委員賴怡忠對自由亞洲表示,尼加拉瓜選在民主峰會前幾個小時與台灣斷交,這是中共希望的方式。「一方面減損美國在民主峰會的光環,另一個是利用機會打擊台灣」。
幾十年來,中共一直在挖角台灣友邦,這是中共的一個長期策略。在蔡英文執政後,中共已經陸續挖走了8個台灣的邦交國。
不過尼加拉瓜再次被挖走,雖然對台灣的外交是一個損失,在國際上會有一些影響,但並不是多可怕的事情。
英國「電訊報」記者史密斯在推文中表示,尼加拉瓜這個「象徵性的舉動」,對台灣日益增長的國際影響力,以及加強與世界各地民主國家的關係,「其實沒有什麼影響」。
美國西肯塔基大學副教授芮宗泰認為,對尼加拉瓜轉換陣營,對台灣的影響不大,不應該「高估其重要性」。這應該會「激勵台灣找出更大的創造力,維持國際空間。」
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博士後研究員南樂指出,中共一直在戰略性的挖走台灣的邦交,試圖降低台灣的國際地位。但中共越這麼做,「越來越多的國家會同情台灣的處境」,這個趨勢很可能會給中共帶來負面影響。
事實上,人們的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中共越是打壓台灣,它在國際上的處境就會越顯得孤立。它以為通過利益收買和威脅,挖角尼加拉瓜可以達到進一步孤立台灣的目的,但很可能會招致西方國家更猛烈的圍堵。
中共丟出去一個西瓜,以為可以換來一片瓜園。但實際上,北京撿回來的可能只是一粒芝麻,而且可能還要挨打。
我曾聽一位高人說過,「打擊善良的,一定是邪惡的」。台灣被稱為這個世界上一股良善的力量,那麼打擊台灣的中共是什麼呢?
政治是殘忍的 人民是友善的
就在尼加拉瓜宣布與台灣斷交,迅速與中共復交之際,中華民國總統府的一位發言人在臉書上PO了一段文字,同時曬出一張照片,其中傳遞著滿滿的善意。
這位發言人的名字使用的是外文,好像是拉脫維亞文,在谷歌翻譯後是科拉斯·喬塔卡。
她在臉書上表示,2006年、2009年,那時她還在擔任記者,曾前往尼加拉瓜採訪。「這張照片裏看到的是2006年時的我與可愛的孩子」。15年前的照片還有保存,看得出這是一位心中有愛的人。
科拉斯·喬塔卡接著寫道,「政治是殘忍的,但人民是友善的。我們在民間的朋友,會是永遠的朋友」她說就像是台灣希望看見中國民主化,也希望尼加拉瓜可以真正民主化。
她繼續寫道,「不管誰領導,若誤判國際情勢,往極權主義靠攏,就是走錯路。」
大家從她的這段話中看到了什麼?我看到的是善良。奧爾特加可能受利益驅使,轉向了中共。但是我從台灣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仇恨,看到的是對奧爾特加政府走錯路的惋惜,以及對兩國民間友情的珍視。
平反冤案救下六條人命,結果本來膝下無子的人連獲六子。在今天的歷史看點,聊聊嘉慶年間的李奕疇對「殺人滅屍」的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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