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大家關注新聞看點,我是李沐陽。
今天是美東時間9月7日星期二,亞洲時間是9月8日星期三。
日本《每日新聞》7日刊出對日本防衛大臣岸信夫的專訪。岸信夫表示,台灣與日本是共享普世價值的重要友人,而且台灣距離日本最南端的與那國島僅110公里。台灣如果出事,日本無法置身事外,需對台灣情勢持續保持關注。
韓聯社7日報道,韓國成功完成自製戰略潛射導彈的水下試射,成為世界第八個擁有潛射導彈的國家。這艘由韓國自行開發的3000噸級潛艇配備了六個垂直發射管。消息人士說,再進行一輪測試後,韓國將大規模生產潛射導彈並進行部署。
在回應國會議員詢問是否會晤時中共威脅而完全支持台灣時,英國首相約翰遜表示,以英美關係為優先考量,台灣的情況會越來越困難,英國將追隨美國的全球領導。有網友表示,「簡單來說就是美國怎麼做英國就怎麼做。」
中共教育部7日發布通知,要求各地開始部署將校外培訓機構登記為非營利性機構,並強調培訓機構在完成登記前,應暫停招生及收費。這對新東方、好未來等大型校外培訓機構形成新一輪打擊。
截止到美東時間9月7日下午2點,全球新增確診中共病毒人數45萬8132人,總確診人數達到了2億2200萬0982人;單日死亡7446人,累積死亡總數是458萬9190人。
下面進入今天的話題。繼阿里、字節跳動、拼多多之後,京東也發生了人事大地震。中共對私企老闆的一輪輪「宰殺」,都在說明一個問題,在中共的眼中只有「韭菜」。而這些肥壯碩大的韭菜,其實還有一個作用。
早前被中共信任的外國頂尖流行病專家,突然出現了反轉。在中共通報第一例中共病毒患者之前,他早就收到了中國爆發疫情的消息。另外這位專家他也推翻了自己早前的一個觀點。中共尷尬了。
京東大地震 劉強東被「二線」
昨天(6日),大陸電子商務巨頭京東發生了人事大地震,集團高層進行了改組。強姦醜聞纏身的劉強東徹底走進了幕後,京東可能落入了中共紅三代的手中。
根據京東通報,過去3年來一直隱退幕後的京東創始人劉強東,從日常業務中抽身而出,專注長期戰略和指導年輕經理人。
接任劉強東的是原京東零售CEO徐雷,負責各業務板塊的日常運營和協同發展。通報表示,徐雷將向京東集團董事局主席兼CEO劉強東匯報。
同時京東委任辛利軍為京東零售首席執行官,委任金恩林為京東健康首席執行官,即時生效。
京東的這個變化,實際是把劉強東掛了起來,京東正在「去劉強東化」。通報中說他「從日常業務中抽身而出」,熟悉中共話術的人應該知道,這是使用的比較柔性的說法。不負責日常業務,換個說法就是今年只有48歲的劉強東被「二線」了。
至於說集團總裁徐雷向劉向東匯報,也許會有,也許不會有。在我看來,劉向東的角色已經可有可無了。徐雷向他匯報是出於情面,不向他匯報,劉強東也無話可講。
這是繼阿里巴巴創始人馬雲、字節跳動創始人張一鳴和拼多多創始人黃崢等人之後,又一位網絡商業的標誌性人物引退。
紅三代掌京東?
那麼這個徐雷是誰呢?公開資料顯示,徐雷是北京人,在部隊大院成長。他畢業於中歐國際工商學院,曾在聯想、好耶網等任職。
2009年徐雷加入京東,先後任京東零售的銷售和營銷部門多個領導職位。包括營銷及品牌負責人、京東無線業務部負責人和平台運營負責人等。
在網絡上僅能看到這些信息,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徐雷的背景資料中,可能隱藏了一些重要信息。
大家知道,北京有「大院」的文化。「大院」一般分為三種:部隊大院(也叫軍隊大院)、部委大院和科研所大院。
部委大院就是國家部級機關單位的家屬大院,比如外交部、財政部等等。科研大院就是指中共科研單位的家屬大院,部隊大院就是指駐京部隊的家屬大院,包括總後大院、海軍大院等等。
「部隊大院」的孩子大部分都是軍人後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紅二代」或者「太子黨」等等。徐雷在「部隊大院」成長,最起碼可以判定他是軍人的後代。
不過關於徐雷家庭背景,網絡上並沒有更多的信息,顯然這部分是被隱藏了。有知情網友透露,徐雷並非是部隊大院的普通孩子,他是中共元老的後代。
「冷山時評」在推特上爆料,徐雷是中共開國元帥徐向前的孫子,是中共中將徐小岩的獨生兒子。
但有網友「闢謠」,徐小岩的兒子叫徐珞,徐向前的後代中,沒有叫徐雷的。但這位網友遭到了反駁,有網友說「那個時代生幾個孩子不是新鮮事,公開的沒有叫徐雷的,不代表徐雷就一定不是。毛澤東有不少私生子,很少有公開正式承認的,但實際上都享受著紅二代的待遇。
我們無法確認徐雷是不是徐向前的孫子,但是他成長在部隊大院。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即使不是徐向前的孫子,也可能是其他中共軍隊高層的後代,也就是紅三代。因此也可以說,京東實質上是落入了中共紅三代之手。
劉向東會不會步入馬雲、張一鳴和黃崢的後塵,徹底辭去京東的所有職務,我們還需要繼續觀察。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共同富裕」的新政下,中共的鐮刀又成功收割了一顆肥壯碩大的「韭菜」。
其實馬雲也好、張一鳴、黃崢也好,還是劉強東也好,這些人的命運都證明了一點,他們在中共的眼裏,其實都是為了鞏固政權、可以犧牲的工具。
這種結局,前私募基金高管沈棟在他的回憶錄《紅色輪盤》中,有著深刻的描述。關於這本書的出版,還有一個非常詭異的事,我們後面會談到,這裏先說書中的內容。
企業家是工具! 紅色血脈擁有中國
十多年前,沈棟和女富商段偉紅合作,在北京開發房地產和基礎設施項目。期間,他們利用了段偉紅與黨內高層的關係,包括當時已經退休總理的親屬。
52歲的沈棟回憶當時中國的政治時代,全國上下以各種手段「發家致富」,而中共黨內精英和企業家經常在利益可觀的交易上「密切合作」。
2017年,段偉紅失蹤前,這對夫婦已經分手了。在段偉紅失蹤之際,一名地方黨政高官正在接受調查,從那以後,段偉紅就與外界失去了任何聯繫。
在沈棟看來,段偉紅是中共「法外綁架」做法的犧牲品,這種做法的目的是推動不透明的調查。《華爾街日報》表示,外界普遍認為,這起案件是習近平推動的,目的是清除對他有威脅的潛在挑戰者。
沈棟在書中表示,北京當局正在加大遏止私企的力度,並讓企業轉為為黨的優先事項服務。在中共眼中,像阿里巴巴這樣的私營企業,他們手中的財富並不是完全屬於他們。他們的部分持股是「代其背後的紅色資本持有」。
「代其背後的紅色資本持有」,說白了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白手套」。表面上是這些企業家在持有股份、擁有企業的股權,實際上他們是台前人物,替背後的「大老闆」經營管理著。而那些背後的大老闆,就是中共黨內精英,或者說是權貴利益集團。
在《華爾街日報》的採訪中,沈棟指出,中國是由「紅色血脈」所擁有的,也就是中共各個元老的家族。而中國富裕的企業家就像是超級打工仔,效力於中共黨內的精英。
沈棟在回憶錄中寫道,與商界結盟,只是中共黨內精英的「權宜之計」,目的是為中共全面控制社會的目標服務。「一旦不再需要我們(商界)來建設經濟、投資海外或幫助限製香港的自由,我們(商界)也會被視為敵人」。
沈棟表示,在中共追求「共同富裕」的過程中,北京領導人「希望通過解決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來維護中共統治。貧富差距擴大將破壞中共的正當性」。
詭異的死亡威脅 「出版會出人命」
沈棟在這本書中揭露了一些中共紅色權貴的內幕,包括現任、前任中共最高層與中國富豪之間的利益糾葛,也有傳聞包括與江澤民、曾慶紅和令計劃等人的來往。
沈棟在書中透露,寫這本書的目的是迫使中共說出已經失蹤4年的段偉紅下落。並且要告訴世界,中共已經成了全球最危險的政權。
從上面的描述來看,書的內容相當敏感,應該會涉及到一些鮮為人知的內幕,所以國際社會一直在關注。事實上,沈棟寫這本書的目的,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達到了。就在這本書在本週要出版之際,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今天(7日),沈棟在美國之音的專訪中表示,昨天對他進行死亡威脅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前妻、已經失蹤4年的段偉紅。
沈棟表示,在關押了4年後,段偉紅4日短暫「獲釋」。她給沈棟打了2次電話,要求他「取消《紅色輪盤》的出版」。段偉紅直言,這會激怒中共政府和被牽扯到的官員,對沈棟的生命安全會造成威脅。
段偉紅在電話中警告沈棟「好好想想」,「與政府作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這本書的出版是要出人命的」。聲稱如果沈棟發生不測,他們的孩子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
此外,段偉紅還要沈棟叫目前居住在香港的段母回中國大陸。沈棟介紹,段偉紅出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她父親打電話。
事實上她和父親在同一棟樓裏居住,如果她真的自由了,會走過去看望父親。所以沈棟認為,「基本上是在和一個(被)綁架者談判」,段偉紅的身邊一定有中共官員和國安人員在監控。
沈棟對《金融時報》說,「我有責任告訴世界中國是什麼,尤其是在今天的環境中。冠狀病毒大流行從中國傳出來,改變了每個人的生活,殺死了我們的親人,關閉了我們曾經光顧的公司企業」。
沈棟說「每個人都有責任更好的了解這個給我們帶來這些(災難)的國家,而且這個國家很可能會給我們一生帶來另一次衝擊」。
通報前已知疫情 中外專家早追蹤
中共給世界帶來的災難,以這次中共病毒大流行最為典型。但是關於病毒起源地和爆發時間,中共一直在混淆視聽,對外甩鍋。不過最近,中共信任的一位世界頂尖傳染病專家披露,他得知疫情爆發的時間遠早於中共通報的時間。
英國《每日郵報》報導,哥倫比亞大學教授伊恩·利普金在著名導演史派克·李執導的紀錄片中,他反覆強調一個時間。在2019年12月15日,他已經收到了疫情爆發的消息。
利普金曾參加了2003年抗擊SARS疫情,所以得到了中共頒發的榮譽。在中共病毒疫情爆發不久,利普金曾經前往中國。到了中國後,他還與中共總理李克強和一些中共著名科學家們討論了疫情。
但利普金說,在前往中國之前,他已經通過疾控中心與「中國的朋友」一直在追蹤情況。利普金的中國朋友,也是他的合作夥伴,指的是廣州中山大學流行病學兼生物學教授陸家海。
大家知道,按照中共官方早前的說法,湖北醫生張繼先在2019年12月27日率先上報,26日發現了2例「不明原因肺炎」患者,是一對老年夫妻。後來張繼先被中共官媒稱為「疫情上報第一人」。
但《每日郵報》指出,事實上在中共通報第一例患者時,病毒已經非常猖獗了。大陸財新網也曾有報道,廣州某私人實驗室已經收集了「幾乎完整的病毒基因組序列」。不過財新網的這篇報導後來被撤了下來。
在同一部紀錄片中,荷蘭病毒學家羅恩·富歇爾也表示,他在2019年12月第一週,就與他的同事瑪麗恩·考普曼斯討論過疫情。因為當時「有傳言說武漢一個市場出現了通過呼吸系統傳播的新型病毒,人們生病了」。
華盛頓全球衛生法教授勞倫斯·戈斯汀也告訴《洛杉磯時報》,在2019年12月中旬,他從武漢一個朋友那裏聽說,「有一種新型冠狀病毒看起來很嚴重」。
預警不正常 疫情又是人禍?
我們來看利普金的說法,他在2019年12月15日收到了陸家海的信息,當時中國的疫情已經「爆發」了。
「爆發」這個說法,實際告訴我們,中共病毒在中國出現的時間可能至少要再往前推2週、甚至更多一些時間。
按照中共當時的說法,病毒有14天的潛伏期。如果按照現在中共的說法,潛伏期可能更長。
另外「爆發」可能意味著有不少人感染了。一個人、兩個人感染,甚至三個五個,都不一定用到「爆發」這種說法。在我看來,在陸家海告訴利普金中國疫情爆發的時候,可能已經有很多人被感染了。
這樣推下來,中共病毒在中國大陸出現的時間可能更早一些,至少可以推到2019年12月初。
利普金說,陸家海教授告訴他,「如果預警機制運作正常,疫情其實可以避免」。這句話所連帶的含義是說,是因為中共的「預警機制」運作不正常,才導致武漢的疫情爆發。
這句話如果換一種說法,就是這次的疫情是人禍。「預警機制」運作不正常,實際就是在說中共對病毒傳播的掩蓋真相,處理不透明,所以才造成了災難性的後果。
頂級專家逆轉:有可能實驗室洩漏
利普金介紹,他從中國大陸返回美國後不久,也感染了中共病毒。不過他當時仍然「極力讚揚中國(中共)為控制疫情做出的努力」。
特別是在關於病毒起源的爭論中,利普金試圖扼殺「實驗室洩漏」的聲音。他曾在《自然醫學》雜誌上發表了一篇非常有影響力的評論,排除「任何類型的基於實驗室洩漏」的可能性。
利普金的這些說法,曾經是中共對外甩鍋的重要理論支撐。不過現在,中共甩鍋可能有難度了。因為利普金已經推翻了自己早前的觀點,不否認病毒可能從實驗室洩漏。
利普金承認,後來在得知武漢科研人員在低安全級別的實驗室,對蝙蝠身上的新冠病毒進行高風險實驗後,他改變了自己對病毒來源的看法。他認為「不能排除病毒來自實驗室的可能」。
利普金在紀錄片中說,「如果他們有數百個蝙蝠樣本進入,其中一些沒有被標誌,他們怎麼知道這種病毒是否在這個實驗室裏?他們不會知道的」。
作為世界頂尖的傳染病專家,利普金的觀點轉變,等於是為「實驗室洩漏病毒」的說法增加了一個重量砝碼。
賽格大廈8日啟用 桅杆背鍋
今天(7日),微信公號「深圳發布」轉發了一則公告,深圳賽格大廈從明天(8日)開始恢復使用。
賽格廣場大廈桅杆拆除工程現場指揮部在公告中表示,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施工,賽格廣場大廈桅桿順利拆除,已按科學程序認定大廈結構安全,有感振動風險已消除。自2021年9月8日起,賽格廣場大廈裙樓及塔樓將全部恢復運營使用。
這個消息傳出,各家大陸的大小媒體都在爭相報導,可見人們對賽格大廈的關注程度。不過各家媒體的報導幾乎都是統一格式,只是說認定大廈結構安全,明天啟用等。至於通告中所說的如何「科學認定」,沒有任何一家媒體表示質疑。
從公告中看,當局仍然認為今年5月18日、19日、20日賽格大廈發生晃動的原因是桅桿引起的,所以將賽格大廈樓頂的桅桿進行了拆除。
今年5月,賽格大廈連續3天發生了3次不明原因的晃動。這個79層、近356米大廈發生晃動,當時嚇壞了大廈內的租住商戶。有人曾在網絡上表示,大廈晃動時,為了逃生,鞋子都跑斷了。
公開資料顯示,賽格大廈的落成時間是2000年,至今已經有21年的時間了。在這21年當中,除了5月份的3次晃動,似乎沒有再出現過類似情況。
而中共的專家們就根據這3次晃動,「認定」是大廈樓頂的桅桿造成的晃動,把「鍋」甩給了桅桿。一根旗桿就能引起大樓晃動,這種說法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旗桿的威力還真是夠大的。
有網友發了一句話,「看來桅桿招風了」,還附了一個「偷笑」的表情。網友的「偷笑」,實質是對當局處理賽格大廈的方式表示懷疑。
我也希望深圳的朋友們謹慎一些,不要貿然進入到大廈,命是自己的。在中共種種隱瞞真相之下,小心使得萬年船。現在的中共專家,很多都是「政治人物」。他們做出的判斷,常常是迎合中共做出的。
比如把老百姓害慘了的中共病毒疫情,北京大第一醫院的主任醫師王廣發在2020年1月10日曾說病毒「人不傳人、可防可控」,結果到了1月23日,武漢由於疫情爆發,不得不實施了近代史上最嚴厲的封城。
中共不會珍惜人的生命,但是人們得自己珍惜。對中共的任何說法,都要持一種懷疑的態度,否則很容易上當。輕的可能會損失錢財,重的可能有生命危險。
支聯會拒絕「合作」 港府要強行「執法」
再來關注一下香港。今天(7日),支聯會向香港警方提交了一封信,告知當局「拒絕合作」,因為當局的要求沒有法律依據。另一邊,保安局局長鄧炳強對記者表示,將會「迅速採取執法行動」。
上個月,警方指控支聯會為「外國代理人」,命令交出財務和運營信息。包括1989年成立以來所有成員的個人信息、所有會議記錄、財務報告以及與捍衛中國民主和人權的任何交流等。今天就是警方設定的最後期限。
對於這個要求,支聯會前往警局提交信件的4成員之一、副主席鄒幸彤在路上表示,會回覆警方「要求沒有法律依據,不理會你們」。
鄒幸彤同時寄語香港人,要繼續抗爭,不要屈服於無理強權,盡可能跟隨良知而活。她說「不要屈服於每日要去講大話,每日要去卑躬屈膝的生活。」
鄒幸彤本身是執業大律師,她說反抗可能會面對更大的打壓,但是放棄抗爭,也不代表安然無恙,反而會被窮追猛打。她認為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繼續做對的事。
支聯會在回覆警方的信件中強調,支聯會並不是「外國代理人」,警方沒有權力要求支聯會提交資料,這是「犯了法律錯誤」,違反了自然公益的原則。
在另一邊,鄧炳強對記者表示,「若不安法律要求提交資料,一定會採取跟進法律行動」。根據警方引用的國安法第43條,如果沒有提交資料,將面臨10萬元罰款和半年監禁。如果提供虛假、不正確或不完整資料,最高可罰款10萬元和2年監禁。
鄒幸彤表示,對此支聯會常委已經做好了相關心理準備,也提早做了安排。同時她也希望警方遵守法律,不要違法行動。
支聯會的4名成員遞交了信件後,並沒有被即時抓捕。其實支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和膽魄的。
眾所周知,香港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像中國大陸了,紅色恐怖越來越重,港警已經變成了香港公安。作為執業大律師,曾經多次遭到拘捕的鄒幸彤和支聯會其他成員,應該都有深切的體會和感受。
根據近期香港警察的表現,很難相信港警會依法辦案。在國安法的鐵蓋下,港警常常寧左勿右。至於鄧炳強說會「跟進法律行動」,所謂的「法律行動」,應該可以想像到,就是強行抓人和搜查。然後找個藉口,對支聯會的成員進行打擊,迫使這個連續30年舉行紀念六四晚會的民間組織解散。
當局想打擊誰,隨便可以找到藉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所以,支聯會成員的安危非常令人擔憂,支聯會的命運也同樣令人關注。
不過我也提醒香港警察,不要跟中共跟得太緊,中共崩亡的徵兆已經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了。如果跟中共太緊,可能會成為中共的陪葬。
有兩件事必須引起注意,一個是9月5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出現一隻黑天鵝。這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所以這件事網絡上傳的非常火熱。
《漢書‧五行志》上說,「野木生朝,野鳥入廟,則亡之異也。」「廟」,指太廟的明堂,也就是古代帝王祭祀、議事的場所。如果有野鳥闖入廟堂,那就是國家敗亡的徵兆。
另一件事是9月4日,延安市安塞區
群發生了坍塌。視頻中顯示至少6孔窯洞不明原因的接連崩塌。
延安是中共的「革命聖地」,現在出現了崩塌,很多網友都認為,這是中共氣數已盡的徵兆。
我知道香港有很多人風水師,他們對這些異常現象一定有看法。也許他們怕遭到報復,不會直接說出口。但這種事情任何人都會明白,絕不是什麼吉兆。
所以我希望香港警察一定要認真三思,不要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盲目跟這中共跑,這很可能會給自己的生命留下遺憾。
中共北戴河會議之後,推出了「共同富裕」的政策。在外界看來,這個政策是「劫富濟官」的政策,顯示出中共的貪婪和殘暴。最終只能加速資金、智慧和人才外逃,走向徹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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