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人體特異功能和一些神祕文化,美國洛杉磯的中國人體科學研究中心原副研究員李有甫,在507所見證特異功能以及後來私下會診及在醫學學術會上的見聞。
測試特異功能者看前世 三人答案相同
梁珍:你當時作為錢學森領導下的507研究所的人體科學研究中心下面的研究員,做人體功能鑒定,可以跟我們再講一下,當時是怎麼鑒定的,還有些什麼特別的故事嗎?
李有甫:我已經講了當時他們怎麼測試我的。因為我要去做研究工作,他講要找研究別人(懂科學知識)的人,他本身還得有功能,這樣他能夠更理解研究的時候,是怎麼回事。因為有很多專家,他們不知道有功能的人的心理狀態、他(的功能)是怎麽運作的,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測試的一個過程,因為科學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上次說的那個小女孩她有功能,她能看到人的過去世。我(測試時)不說多少次輪迴,我只說一次,比如你的過去世是什麼、他的過去世是怎麼樣的,我說現在先把一世能證實了,可以相信了,那我們再往下去研究。
我找了一個人,這個人天生就有功能,(讓他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說這小孩過去世是一隻孔雀;那麼他看完了,我再讓他看另外一個人,又是另外一個答案;我叫他連續看了三個人,他給我一個答案,他們三個人過去世是A、B、C,我不說具體的了。那麼這個人走了,另外一個也有功能的人來了,是一個小孩,他的功能也很強,他們倆從來沒有見過面,而且他們倆也不認識,我讓他看這三個人,他給我的答案是一樣的。
當時我們學術會有一個在軍隊情報部門的女孩,個子很高,她的功能很強,我就讓她看這三個人,她的答案跟那兩個孩子是一樣的。那麼這種測試方法在科學上是可以認可的,它就叫做「雙盲測試」,就是背對背誰也不見誰。他們的答案為什麼一樣呢?這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我自己在探索(修煉)當中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給別人說呢,我只能用這個辦法去說,證實它是可以相信的。
梁珍:你們當時要把這些人體的特異功能,確實從科學方面證實,這種研究方法是不是當時也是首次引用的?當時人體科學鑒定,也是中國從來沒有過的一個領域吧?
李有甫:是的,當時學術界很多人在全國都是比較有名望的,他們測試,大家對這些東西都認可了。我參加過很多學術會,比如有一次在遼寧空軍療養院,在興城,當時有很多的高級幹部也參加了,他們也喜歡研究,中央領導也有很多人喜歡,他們都相信。(因為)學術界的人已經證實了,已經研究出來了很多東西。在研究當中我自己有體會,所以我心裡肯定是很相信的。
折磨蝎子遭上身 军官得心绞痛怪病
李有甫:我还想讲另外一个更具体的,就是人确实是做什么事都有一个反馈、一个回报、一个报应,这种事情确实是有的,只是它的方式不一样,有的早,有的晚,有的是以低级的方式,有的是以更隐蔽的、人们不容易发掘的那种方式表现出来。 後來我離開研究所了,但是他們知道我的背景,當時北京有很多朋友不管是哪個階層的,他們有什麼病都願意來找我給他看看。當時我也研究中醫、經絡學。我的畢業論文是涉及經絡、腦電圖、中醫的東西,我用我的方法,比如用針灸給他們治病,那個時候大家都願意私下找我。 有一個在軍隊某部總部的一個朋友,他也是個軍官,姓楊,這個楊先生通過朋友就認識了我,他找到我,說請我幫幫忙。他說有一個朋友,是他們總部負責組織工作的高級幹部,是一個將軍,他得了一個病,看起來就像心臟病,他這種心臟病,平時在不好的環境裡,比如他沒有在很高級的飯店裡吃飯,只是一個小餐館或者坐的是一個普通的破車,這個沒事;他要是住進大酒店、坐豪華車、領導人接見他,這個時候他就會突然發病,非常奇怪。
據說有一次李鵬接見他們, 他當時就倒在地下,回去馬上搶救,搞得大家很不好意思。把他送到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給他檢查之後,說「你的心臟沒病」。他真的沒病,他為什麼這樣呢?
後來又很多次遇到這種事情。有一次,一個某兵種的司令接見他,他又倒在地上了,因為他本人表現也很好,平時也都很健康的樣子,但是突然在這種場合出現問題,他倒在地上心臟病就發作,人家一看他心臟病發作,又送醫院,檢查還是沒有問題,他因為這件事很生氣,又很痛苦。那醫生檢查說:「就是沒有病。」他氣就罵那個醫生,因為他是軍隊的人,他比較粗粗拉拉的那個勁,他說:「我這麼難受,你們說我沒有病,這怎麼可能裝得出來呢?!」
這個難題,他說:「你研究過人體科學,你從你的角度來講,看是怎麼回事?他舉了很多例子,(有時)他莫名其妙躺在地上,心臟病發作,痛得覺得他的心臟就給一個鉗子夾住一樣。」
那天我就去了北京,正好那次我去北京要辦事,他就陪著我,把我領到他們大院裡,到他家去。他家是新搬的一個樓房,住在比較高的一層。陳先生個子很高挺威武的,說歡迎我到他家給他看看病。我給他把把脈,沒有什麼東西;(然後)我用治療心臟病的方法給他扎針,扎了幾針之後,我說「你就放鬆吧」,他就在沙發上靠著,睡著了。這時我就打坐,我就入靜了,我自己有一種方法練入靜。
他睡得挺香,這時候我就注意,我閉著眼睛,突然間看到從他背上、從脖子上出來一個蠍子,很大的一個蠍子,這個東西不好看,我就用一個意念,就說:「你走吧。」把它驅除出去,它就像一個風箏一樣飄走了,在那一瞬間有那麼一個景象出現了,就過去了。
我當時心裡的認識是什麼呢?我其實自己給了自已一套理論,我說:任何事物都有場,一個生命、一個動物、一個人他都有一個場存在,那個場是我們肉眼看不到的,但是我們天眼開了,或者什麼的都可以看到。我說(心絞痛是因為)不好的場在他身上,因為當時我也不能用其它的方法來解釋。
這時它(蠍子)走了,然後他睡一會覺就醒了,起來之後,我就說好了,我就把針給他拔下來了。他說:「我這幾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舒服。」他說心臟那把鉗子已經拿掉了,原來心臟老是好像有個東西卡在那裡,夾在那兒,有的時候痛得厲害;有的時候不痛,暗暗的也有東西在那裡,不舒服。他說:「今天我的感覺是沒有了。」當時他很高興。
我說,「你好了就好了,我就走了,因為我還要辦事。」那個楊先生就跟他一起送我下樓,後來楊先生送我一段,他又回到樓上去了,回家裡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楊先生就問我說,「他這個病太奇怪了,我們都懷疑,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因為那個時候特異功能、氣功都很熱,那個高潮,雖然後來不太講了,但是大家心裡也都知道。我說:「有東西」, 他說:「是什麼呀?」我說:「是蠍子」,他說:「要不要告訴他?」我說:「不要告訴他,他的病好了就好了,人家是軍隊的高級幹部,我給他說這個,那我作爲一個大學教授,說這些東西顯得不好吧。」
我當時有這種思想顧慮,說:「你不要告訴他。」他說:「好啊,不告訴他,那怎麼說呢?」 我說,「你就說扎針好了就好了唄,就完了。」
楊先生說,把我送走之後,又回到陳先生的家去了。陳先生就問他,他管我叫李老師,陳先生說:「李老師有沒有說我身上有什麼東西?」這個楊先生很直,他回答說「有,但是呢,就是不讓我告訴你。」這個人就著急了,他說:「怎麼不讓告訴我?」他自己就猜,他說是人,楊先生說不是;說是鬼?楊先生說不是;他說是什麼什麼,最後他猜了半天,想了半天,他說:「是個蠍子!」陳先生自己說的。
這個楊先生當時就奇怪了:「為什麼你倆說的一樣?」那我說的是我這樣說的,陳先生是陳先生自己說出來的。這回他也瞞不過了,那個陳先生說:「明天你把他找回來,我們見面吃一頓飯,我把這個過程告訴他。」
第二天在吃飯的時候,陳先生就說,他們幾年前搬到這個新的樓房,住進去之後,他的太太突然被一隻蠍子蟄了,很痛,他就趕快把她送去醫院,回來他就找那個蠍子,結果把它找到了,找到之後他很痛恨這個蠍子,就把它放在一個罐頭瓶子裡,倒上白酒。
陳先生這個人愛喝酒,冬天他有那種爐子,他就把酒瓶放在爐子上烤,把酒煮的滾燙,然後他就喝那個酒。他看到那個蠍子很痛苦,他就很高興;然後酒喝沒了,再倒酒,再煮。他還想了很多辦法,沒有酒了他就把蠍子放在(爐子)旁邊烤,就這樣過了很久,最後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蠍子死了,後來他也就忘記了。
從那以後過了一段時間,他突然間就感覺到心臟痛。他並沒有聯繫起這兩件事,他就去檢查、去看,怎麼檢查也沒有病。
我給他看了以後呢,因為我能把這件事(蠍子上身)說出來,這也是碰到一起了。他說:「你說的這件事情,我想起來了。」就是從那時開始,他把那個蠍子整死了,就出現了這個病。
我心裡有一個答案,我自己的一個解釋吧,我感覺任何生命它都有個場存在,做什麼事情也不能過分,我就想那個蠍子它肯定是有冤讎來報的,(蟄了人)你把它殺死就完了,你要這樣折磨它,讓它死幾回多少次的話,可能它就會找你報仇。 這種場合上,當時我給他的解釋,沒有用佛教裡面的東西,我就從人體科學(方面講),這種場、這種東西它是另外空間的。這個事沒法否定,因為他那個事情和我自己所看到的給他治療的過程,都吻合了。
1990年傳統醫學大會現場遙診
梁珍:這故事很有意思,就是在提醒人真的要善待生命,這種善惡有報的道理。我還想問一下,507研究所被很多人都認為是個神祕的研究所,你在裡面工作了多長時間,當時大家研究得出的結論是怎麼樣的?
李有甫:其實沒有結論,每個人的研究,比如梅磊,比如一些研究人員,他們經常發表文章,我就在文章上知道這個人,他寫一個氣功狀態過程,大腦腦電波同步化的現象。比如說他測試到一個人的功能很強,測試到他的腦袋的形狀圖是個太極圖,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也奇怪,因為他也不練功嘛,他們也沒有特異功能,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很多文章發表了,當時就完了。
我陸陸續續在那裡不到兩年,一年多,後來我就離開了,我就出國了,去了別的國家,後來又來到美國。出國後,就是講一些人體科學、中醫的東西,我也喜歡宣傳中國的傳統文化,人們也容易接受,我很喜歡這樣做。那麼在國內當時那個環境沒有結果,因為沒辦法也沒有人給你統一認識。所以後來大家也就慢慢就沒有活動了,這方面的研究越來越少了,這個熱潮也就過去了。
1990年我們在河南開了一個「全國中青年醫學大會」,那個是傳統醫學大會,包括中醫,也包括西醫,包括其它的科目,還有氣功,還有武術,還有那個點穴等等這些都有。在那個會上,大家就是討論這方面的,我看意見都不一致,最後都不承認有特異功能這回事。當時我就在那個會上,我給他們表演了一個遙診,其實我就是診病,當時我就是為了證實這個事(特異功能)是真的。
那個會上大多數(醫生)是西醫的基礎,他們的底子都是西醫。那個會好多專家都去了,當時中國針灸學會的會長程莘農,還有楊甲三,還有呂炳奎,我背後這個字就是呂炳奎寫的。呂炳奎就是中國最早的中醫局局長,是衛生部下屬的一個中醫部的,他是最高的,叫他「中醫司令」,也叫中醫司的司長。呂炳奎在很早時期,他就在提倡中醫,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呂加平的父親。
梁珍:批判江澤民(漢奸賣國賊身世)的那個(呂加平)。
李有甫:對,呂加平,就跟他父親性格很像,他父親也是對一些事情,認準了他很堅持。他就讓我給他看看病,他腰疼,他別的醫生都不要。後來他說,他喜歡給人家寫個字,我說那你就幫我寫兩句話,我就掛起來了。
當時會上輪到我講,因為我是評委,我就做一些個特異功能和氣功研究,比如我講腦電圖和經絡波這方面的實驗報告給他們聽,我說測試結果是怎麼樣的。那些醫生聽說你講這個,他都不聽。你說他懂科學嗎?他不認識,你講科學他也不聽;那你說特異功能吧,他不相信;你說氣功吧,他不練,他也不相信。大多數西醫,也不都是,但是不少的人是這個狀態。
當時我在那兒講,他們不聽,我就有點兒不高興了,我說,「我現在不跟你們講這個話了,因為我在上面講,你們在底下開小會。我現在讓你們認識一下氣功看病,你們都停下來,在紙上寫上你的名字,寫一個紙條遞過來。我如果拿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有什病,我比你看得準。」我當時是挑戰性的說出這句話來,他們一聽這個,就來勁了,鴉雀無聲。有的人沒有來得及寫,有的人就趕快寫了個紙條,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往前傳,傳了一大堆條子拿到桌子上了,專門有人收集。
大家都看著我,我從那裡面隨便拿出一張來,我一看這個人叫劉美,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是多少年了,九零年到現在,姓劉的劉美國的美,我就給她遙診一下。我說:「劉美這個人偏頭痛,心臟供血不足,她有一條腿的膝蓋疼痛,還有這兩天她在拉肚子,大腸有發炎。」我說:「誰叫劉美,站起來說對不對?」是一個女醫生,她好像是從內蒙古來,她舉手站起來說,「說的完全對。」
她和我從來不認識,她說,「我今天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開會,第一次把名字遞上,他就把我的問題全說出來了。」她以前就知道心臟供血有點問題,她是醫生嘛,她說她偏頭痛是多年的了,她的膝蓋就有點骨刺,膝蓋就痛,然後她說:「我的大腸,這兩天吃飯有點不乾淨,拉肚子。」
他們還要讓我看,我只看一個,不看了。這個時候有一個廣安門中醫院的博士,姓趙,我不說名字了。他走到台上來說,我就不相信,我是中醫博士,研究中醫多少年,「我們可以『望聞問切』,可以看臉上,看你的體型,知道什麼病,這都有方法。」他說:「你這是什麼方法?」我說這樣吧,你等散了會到我房間去,我在315號房間。
等散了會以後,他帶上一個國務院老幹部處的什麼主任醫生,他說:「我不理解你這個到底是什麼(原理)。」我說「你不理解,你可以再試」,他又跟我說一個人名字,我說:「你必須得是真人真事,你得真了解他,你不許騙,不許給我說假的。」他說:「沒有問題,我是搞科研的。」
他說了一個人,好像是他的外甥女,她的病我說得非常詳細,我就不講了,他說:「完全正確。」他問我是怎麼回事,後來我就用我的方法解釋了,人都有場,我說可以把這場提到手裡來分析,他的身體有什麼情況,在這場裡都有。我這麼解釋呢,他勉強接受,但是還不明白,因為他還沒有體會嘛,他沒有辦法理解。
我知道是有個場的感覺,但是,這是什麼?那我只有冥冥中相信,有更高層的空間,有另外空間,有另外的生命的表現形式。所以我在心理頭,很多事情有了一個認識,逐漸逐漸的就相信,人不光是一個肉身,人也不光是一個思想,他有另外的一個高層的不同境界的表現形式。比如人他有元神,在另外空間所有的生命都有它的存在形式。這對我很有幫助,所以後來我對人體、宇宙、生命,怎麼認識怎麼研究,我自己心裡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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